被吞的文可私戳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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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健‖珍爱深深(ABO向)

●撒A×健O

●双视角

●请勿上升真人



设定(都较为常见):①Alpha会感知Omega和其他Alpha的信息素。

②强大的Alpha信息素可以压制Omega所释放的信息素,使其不能被其他Alpha感知。

③临近发情期却未服用抑制剂的Omega在Alpha信息素的刺激下会被动发情。





    录制开始还要很长一段准备时间,撒贝宁窝在休息室沙发上熟悉台本,空气中飘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的茶香。

    撒贝宁一开始并未在意。茶他是常喝的,他的嗅觉早已习惯了这个味道。他又翻了三页,越来越明晰的茶香萦绕在他周围,溜进他的鼻腔,几乎让他无心再读。

    撒贝宁分辨出这并不是已经泡开的茶,而更像是刚刚采摘下的茶叶芯所带的特殊香味。

    “你有没有闻到茶的味道?”撒贝宁放下手中的台本问身旁的助理。

    助理抽了抽鼻子。“没有啊。撒老师如果想喝我去给你弄一杯。”

    是Omega的信息素,撒贝宁脑中闪过这个念头。作为一个Alpha,在节目后台闻到Omega的信息素并不罕见,大部分情况下是哪位年轻的工作人员忘了吃抑制剂,发现后及时服用,不会有什么大的后果。

    “不用了。”撒贝宁打开门探出头,后台走廊上空无一人,并没有工作人员的身影,可这气味明明就在附近。

    不会是哪位艺人吧。撒贝宁感觉到一丝不妙,Omega的数量比较少,由于事业发展和安全原因,他们大多不会公开自己的身份。

    时间还早,很多嘉宾都没到。在走廊里转了一圈,他跟随自己的嗅觉停在一间休息室的门前。

    撒贝宁盯着门上贴着的“李健”两个字有些吃惊,他再次确认这浓郁的信息素就是从这个门缝里扩散出来的。

    撒贝宁小心翼翼地压制着自己Alpha的信息素,不让自己影响到里面正在发情的Omega。他轻轻地敲了敲门,没有回应。

    “李健老师在吗?”

    撒贝宁凑近了一些,隐约听到了门内有人压抑着的颤抖的深呼吸。


    这是两年内第三次出问题了,前两次恰好都在家,问题并不是很大,再找一瓶抑制剂就能解决,可这次早应该想到的。他对自己Omega的身体有些气恼,难言的情潮翻涌上来,李健将头深埋,努力调整着呼吸。

    早年间他也曾靠与一位Alpha短期标记来解决,可后来才发觉自己只是他发泄欲望与向其他Alpha炫耀的工具,而Omega只能被动发情,然后无力地接受。自那时起,李健明白,与其一生因为生理欲望而被这种Alpha操控,还不如扼断它。这二十年来,他一直靠药物度过自己的发情期。

    李健简直不能想象没有抑制剂的生活,他厌恶了被欲望绑架的感觉,尤其是生理上的。在助理把速效抑制剂送来之前,他只能凭意念徒劳地抵抗。

    突然的敲门声让他的大脑微微清醒,可意识随后又被不受控制的热潮吞没。门外那人似乎又说了句什么,李健已经听不清晰了。

    他一定是位Alpha。这是李健唯一确定的一点,可这就够危险的了。




    撒贝宁按下门把手开了门,第一眼就看见蜷在沙发角落的李健。满屋浓烈的茶叶香扑面而来,让他有点喘不过气。

    “我是小撒。”撒贝宁让他安心。

    听到有人进来,李健小心翼翼又有些艰难地将埋着的头抬起,露出潮红的脸与充满情欲的泛红的眼眶。衬衫的领扣解开了两颗,撒贝宁本能地咽了咽口水。

    见撒贝宁走过来,李健条件反射般向后缩了缩。

    “不用…”声音抖得厉害,李健没能再说下去。

    撒贝宁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。可撒贝宁并不喜欢也从未借着Omega发情期而强行临时标记他们,即使这件事情对于Alpha来说易如反掌。他的眼神锁定在桌上那一瓶空的抑制剂。

    是长期抑制剂。撒贝宁拿起来快速扫了一眼药瓶背后的说明,不同于短期抑制剂,它让Omega在非发情期也免于受Alpha的影响,换句话说,它能让Omega在任何时候不受制于自己的欲望,可同时也极其伤害身体,后期大概率会产生抗药性。

    抗药性。撒贝宁又重复了一遍,心莫名地抽了一下。他瞥了一眼还在欲海中挣扎的李健:“我去向他们借,你再忍一会儿。”



    撒贝宁关上身后的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门内过于密集的Omega信息素让他有点头晕目眩。李健这次看起来格外严重,他找了几位自己身边可能有抑制剂的工作人员,成功地拿到一针速效抑制剂。

    “撒老师,这回是谁啊?”

    “一新来的场务。”

    “需要帮忙吗?”

    “怕我浪费了吗?”撒贝宁一边打着趣一边扭头往门外走:“我还没老年痴呆呢,手不抖。”

    “不不不撒老师才三岁。”工作人员们都笑着反驳。

    “待会儿我微信转给你。”撒贝宁丢下这句话,“啪”一声带上了门。


   李健有点招架不住这来势汹汹的欲望了。在他模糊的印象里,这是最难以忍受的一回。他隐约觉得下身已经湿透了,他用手背擦了擦额头流下来的汗,这是他现在最后一点体面。

   三下敲门声后门开了,撒贝宁攥着一针抑制剂冲进来,一边拆下包装一边告诉他:“他们说这种速效抑制剂很管用,从腺体打进去就好了。”

    手刚刚接触到后颈滚烫的皮肤,李健的身体就极其敏感地颤栗起来。撒贝宁被又一股信息素搅得心神不宁。他尽力集中注意力把抑制剂注射进李健体内。

   很快,抑制剂开始起作用了。撒贝宁把包装袋和针管扔进垃圾桶,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轻放在桌上。

    “你先休息一会儿,还有三个多小时。”撒贝宁粗略估算了一下李健上台的时间,“如果不太方便我就和节目组协调一下,看能不能往后调调。”

    “不多麻烦你们了。”李健低哑的闷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疲惫。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 撒贝宁站在门口盯着他的眼睛:“不能只靠抑制剂啊,那类抑制剂尤其伤身体,你得去看看医生…”/

    …或者找位Alpha。当然,这半句话撒贝宁没有说出口。

    李健像是被教训的孩子一样低着脑袋不说话。  

    “现在还没人知道,有些嘉宾也快到了,我帮你把信息素压一压。”

    李健抬起头:“真的…感谢。”

    门关上的一刹那,李健闻到了撒贝宁的信息素,像是砚台里刚磨好的墨汁。

    他喜欢这个气味。



    李健醒来已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,从声音来判断,外面已经到了不少人。

助理从椅子上站起来: “健哥你感觉怎么样?我回来的时候在走廊里碰到撒老师了。”他有些抱歉地向李健解释:“这附近没有药店,开车走了好久才找到一家。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晚高峰又堵车。”

  “没事了。”李健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。“我得换套衣服。”

    李健把自己收拾妥当化好妆时已临近上台。比起身体轻微的无力感,他更担心自己的声音状态,无论喝多少水他的嗓子还是感到有些干。

    站在升降台上,听着撒贝宁在上面的舞台与观众互动,带动气氛,衔接流程,最后伴奏声悠悠响起。

    李健握紧了手中的话筒。

    说实话,撒贝宁有点为李健担心。他在台侧盯着李健在观众的欢呼声中一点点地升起,屏息等待李健开口的那一瞬。

    还是那个矜敛优雅的轮廓,还是那个清远坚定的声音。撒贝宁注意到间奏时李健借着腾起的干冰偷偷的轻咳,但这丝毫不影响堪称完美的声音效果。

    李健将整场录制的顺利归功于撒贝宁。当撒贝宁手握话筒站在他身边时,他有一种在舞台上从未有过的安心感。晚上洗澡时,李健忍不住地想起撒贝宁。

    说起来,他们大学时声名就早已远扬隔壁,后来互相作为歌迷与观众认识许多年,平日里共同的朋友在闲聊中也会偶尔提及他,可他们正儿八经见面也就是近两三年的事。在李健的印象里,撒贝宁是个典型的Alpha:睿智,自信,有光芒,除身高这个不可抗力的条件外,其他方面都可以称作优秀。最重要的是,撒贝宁不像其他几位Alpha一样,在发觉自己是Omega后轻视自己。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样的Alpha会拥有自己的钟情的Omega。

    直到又一次晚会录制,李健偶然路过撒贝宁的休息室,听到他的同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催他赶紧找个伴侣。这让李健着实很惊讶。



    撒贝宁并不是不想拥有伴侣。有了几段经历后,他更坚定地渴望思想与灵魂合拍的、建立在生活与爱之上的、真正平等的爱情。可这谈何容易。他偶尔也会想起那沁人心肺的茶香,那是他这么多年来闻到的最美好的味道,正如它的主人李健一样。

    没过多久,撒贝宁发现自己与李健合作的节目越来越多,而李健也开始被更多人所知晓。每次见面,他们都默契地闭口不谈那次的事情,而是聊一些生活日常或是对同一本书的看法,在外人看起来熟悉得像个老朋友。

    撒贝宁承认李健对他而言是特殊的那一位,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,有时李健还会将新写的domo发给他,询问他的感受。这让撒贝宁感到十分满足。有时他想,无论李健的属性如何,自己都会被他的魅力所吸引,并享受与相处,更何况李健是一位omega。

    李健在按下发送键前,也曾犹豫了几秒。他并非不知道其中的危险,二十年中,自己也被一些令人厌恶的alpha纠缠过,靠随身携带的抑制剂才逃出他们的魔爪。而发送的那一刻,他选择再次相信撒贝宁。

或许,他内心深处也容许自己被撒贝宁标记。在那之后的每个发情期,他都极度渴望撒贝宁身上的那一丝墨香。这些年来,他一直在等待,等待属于自己的永远的爱。终于,撒贝宁在他的生命里占有了一席之地。

 

    当撒贝宁收到李健的短信时,他有些不知所措。一个omega在对方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,还邀请一位alpha单独来自己的家,这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,要知道,omega在alpha信息素的操控下,绝对无力反抗。撒贝宁见过的此类案件不计其数,而他自己当然不会这么做。

    当他终于小心翼翼地收敛起自己的信息素,来到李健的家时,就被房间内弥漫着的茶香彻底淹没。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眼前茶杯中升腾而起的香气,还是李健身上独有的味道。

    桌子上依然散落着长期抑制剂的包装袋,毫无疑问,剂量又加大了。撒贝宁严肃地拉住李健质问他:“你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剂量,不能再这么吃下去了。你这一年看过医生吗?”

    面前的人盯着他,带着笑容对他说:“我想我不需要了。”

    撒贝宁的大脑迅速将这句话所有的用意列了出来,他轻轻抓起李健的手腕:“是我理解的这样吗?”

    对方没有回答,迎上来的是一个带着浓烈清茶香的吻。

    撒贝宁不再控制自己的信息素,任由它肆意地融合在这茶香中,占领房间的每个角落。

    这是他深深珍爱的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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